9
周五晚上十点,大学城最隐秘的希尔顿行政楼顶楼套房。
路燃用匿名账号订的总统套,
房卡上写着“许小姐专用”。电梯门一开,
许清禾已经等在玄关。她今天把清冷人设撕得干干净净:
黑色超短吊带裙,
下摆刚遮住大腿根,
胸口开到乳沟最深处,
腿上是极薄的黑色15D开档裤袜,
油光水滑,
脚踩一双16厘米银色水钻绑带高跟凉鞋,
正是上次被路燃射满的那双,
鞋垫已经洗过,但水钻链子缝里还残留着淡淡白痕,
像故意留给他的战利品。她手里拎着一个小冰袋,
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五双原味丝袜,
每双都贴着价签,
最贵的那双标着¥9999,
标签写着:
「今晚现场穿,穿完直接射里面,当场带走」。许清禾冲路燃勾唇一笑,
声音又甜又冷:
“土豪哥哥,
今晚想怎么玩?”路燃没说话,
一把掐住她下巴,
低头狠狠吻上去,
舌头直接撬开她牙关,
吻得她腿都软了。另一边,
1803的卧室,
林雪瑶跪在床上,
后穴插着金属肛钩,
脚踝被真皮脚铐锁着,
脖子上套着黑色皮项圈,
项圈前面挂着一部手机,
正在视频通话。屏幕里,
正是希尔顿套房的实时画面,
路燃把监控权限给了她,
让她全程观看。林雪瑶看着许清禾那双被水钻链勒得雪白的脚,
手指忍不住伸到自己腿间,
声音发颤:
“主人……她的脚……好美……
雪瑶好嫉妒……”路燃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低哑又残忍:
“嫉妒就好好学着,
一会儿把你也带过来,
让你们两个一起跪着给我足交。”许清禾听见这话,
挑眉看了眼镜头,
故意把右脚尖在路燃胯下蹭了蹭,
鞋跟精准地戳在他硬得发紫的龟头上。“学姐也在看啊?
那正好,
今晚我们一起伺候这位土豪哥哥。”她蹲下去,
把那双16厘米水钻凉鞋轻轻脱掉,
赤脚踩在冰凉大理石上,
脚趾蜷了蜷,
然后把两只脚并得死紧,
脚心相对,
对着路燃的鸡巴。“哥哥,
先试试清禾的脚穴脚,
还是想先试学姐的?”路燃低笑一声,
直接把鸡巴塞进她脚心缝隙,
开始猛烈抽插,
同时对手机那头的林雪瑶下令:“把肛钩拔了,
开车过来,
十分钟内到,
迟一秒,明天就光着腿去上课。”林雪瑶哭着爬起来,
后穴空虚得发痒,
却不敢耽搁,
连外套都没穿,
就踩着高跟鞋冲下楼。十分钟后,
套房门再次被刷开。林雪禾穿着那身端庄的教师衬衫+西装裤,
可衬衫最上面三颗扣子已经崩开,
西装裤裤裆湿了一大片,
脚上还是早上那双8厘米裸色低跟鞋,
却少了一只丝袜,
左腿光裸,
右腿还挂着半截被撕破的灰色裤里丝。她一进门,
就跪下去,
额头贴着地毯:
“主人……雪瑶来晚了……
求惩罚……”许清禾看着她,
笑得像只小狐狸,
脚趾夹着路燃的龟头往上提:
“学姐,
你男人现在正用我的脚穴泄火呢,
要不要一起?”林雪瑶抬头,
眼泪汪汪,
却乖乖爬过来,
把自己的光裸左脚和许清禾的右脚并在一起,
两双极品玉足一冷一热,
一光腿一黑丝,
共同夹住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路燃低头看着这一幕,
喉结滚动,
声音沙哑得可怕:“今晚,
你们两个,
谁先让我射三次,
谁就是老子的正宫脚奴。”许清禾和林雪瑶对视一眼,
一个清冷高傲,
一个端庄性感,
却同时舔了舔唇,
脚下动作更快。套房里,
只剩下肉棒在四只脚心之间进出的“咕叽”声,
和两个女人压抑又放浪的喘息。
总统套房的主卧,灯光调到最暗的暖橘色。
大床被彻底清空,只剩一张雪白的床单。
路燃坐在床沿,像皇帝一样俯视跪在面前的两个女人。林雪瑶
衬衫只剩最下面两颗扣子,奶子完全晃出来,
西装裤褪到膝盖,右腿残破的灰色裤里丝挂在腿根,
左腿光裸,脚心因为紧张沁出一层薄汗。许清禾
吊带裙早被扯成破布条挂在腰间,
黑色15D开档裤袜被撕得只剩大腿部分,
胯下湿得能拧出水,
16厘米银色水钻凉鞋还挂在一只脚上,另一只赤裸。两人并排跪着,
四只脚高高举起,
八只脚趾在空中轻颤,
像两朵等待采摘的白花。路燃声音低冷:
“开始。”话音刚落,
两个女人同时动了。林雪瑶先发制人,
她把那只还穿着残破灰丝的右脚直接缠上路燃的脖子,
丝袜勒住他的喉结,
脚趾精准踩住他后颈动脉,
轻微用力,
同时光裸的左脚脚心贴上鸡巴,
用最软的脚心肉死死碾龟头。“主人……雪瑶的臭脚……勒死您好不好……”许清禾冷笑一声,
把16厘米细跟直接插进林雪瑶的后穴,
鞋跟“噗滋”一声整根没入,
只剩水钻链子在外面晃,
然后她用赤裸的双脚夹住鸡巴根部,
脚趾夹着卵蛋往上提,
力道大得路燃倒吸凉气。“学姐,
你那点残丝也敢拿出来献丑?”林雪瑶被鞋跟插得尖叫,
却更疯狂地用丝袜脚勒紧路燃脖子,
光裸脚心开始疯狂套弄肉棒,
脚趾缝夹着冠沟来回刮。许清禾不甘示弱,
把另一只还穿着水钻凉鞋的脚抬到林雪瑶嘴边,
鞋跟强行塞进她嘴里深喉,
同时双脚脚心夹住龟头,
用鞋垫+脚心双重摩擦。房间里瞬间全是淫靡的水声、
丝袜摩擦的沙沙声、
高跟鞋插后穴的咕叽声,
还有两个女人互不相让的喘息。路燃被勒得眼前发黑,
却爽得头皮发麻,
他猛地抓住两人的脚踝,
把她们拖到床上并排趴好,
屁股高高撅起。“互相舔。”命令一下达,
林雪瑶和许清禾对视一眼,
眼底全是火。林雪瑶先低头,
舌头卷住许清禾的脚趾狂舔,
把趾缝里的汗味全舔进嘴里;
许清禾则把脸埋进林雪瑶的脚心,
牙齿轻轻咬脚弓最嫩的那块肉,
舔得林雪瑶浑身发抖。两人一边互舔脚心,
一边把脚往后送,
四只脚在路燃胯下交叠,
脚心相对,
形成两个紧贴的脚穴。路燃掏出刚才准备好的黑色真皮脚铐,
“咔哒咔哒”四声,
把林雪瑶的左脚踝和许清禾的右脚踝锁在一起,
右脚踝和左脚踝锁在一起,
四只脚彻底捆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双层脚穴”。丝袜的、裸的、
带着精液的、带着口水的,
四只脚心死死贴合,
中间只留下一条湿滑滚烫的肉缝。路燃掐着脚铐链子往上一提,
鸡巴对准那条缝,
狠狠插进去。“操!!!”两层脚心、两种温度、四种触感同时包裹肉棒,
丝袜的滑腻+裸足的柔软,
脚趾互相绞着冠沟,
脚心嫩肉被龟头碾得发红。他像疯了一样抽插,
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脚穴被操得变形,
淫水和汗水混着精液飞溅。林雪瑶和许清禾被捆在一起,
只能互相抱着哭叫:
“主人……要被操烂了……”
“哥哥……清禾的脚心要被操穿了……”路燃越干越快,
突然猛地一顶,
低吼着射了,
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喷进双层脚穴深处,
瞬间灌满,
顺着八只脚趾缝往外溢,
把床单染成大片淫靡的白色。他还不拔出来,
继续缓慢研磨,
第二发、第三发……
一直射到两个女人哭着求饶:“主人……饶了雪瑶吧……脚心真的要坏了……”
“哥哥……清禾错了……以后跟你一起当脚奴……别射了……”路燃这才喘着气拔出来,
“啵”一声,
精液像开了闸的洪水从双层脚穴涌出,
把四只脚糊得全是白浊。他低头,
分别吻了吻两双被操得红肿的玉足,
声音沙哑:“从今天起,
你们都是老子的脚奴。
谁敢跑,
就把谁的脚绑在床上操到断。”林雪瑶和许清禾瘫在一起,
四只脚还被脚铐锁着,
对视一眼,
同时红着眼睛笑了
总统套房的主卧早已彻底沦陷。
地毯上全是精液、淫水、撕碎的丝袜碎布。
中央摆着一张宽大的欧式单人沙发椅,
许清禾被彻底改造成了最淫靡的“肉椅”。林雪瑶和路燃一起动手,
动作熟练得像是演练过无数次。
黑色真皮束缚带把许清禾的手腕反剪到背后,
与脚踝交叉锁死,
迫使她双腿并拢、膝盖弯曲、
小腿完全贴在大腿上,
整个人被折叠成一只真正的“母狗姿势”。
路燃把她双腿再往胸前狠狠一压,
膝盖几乎顶到肩膀,
屁股被迫高高翘起,
而那双37码的完美玉足,
正好垫在臀部正下方,
脚心朝上,
脚趾因为羞耻蜷得死紧,
脚背绷得青筋毕露。
林雪瑶亲手把银色鼻钩扣进许清禾鼻孔,
往后一拽,
让她那张清冷的脸瞬间变成最下流的母猪模样;
再把不锈钢钩形开嘴器塞进她嘴里,
两端挂在耳后,
强迫她嘴巴张成一个完美的“O”,
口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滴。
最后,他们把许清禾整个“母狗折叠体”抬到沙发椅上,
用宽皮带从腰、胸、大腿根多处固定,
让她彻底动弹不得,
只能以最屈辱的姿势
把屁股和脚心一起送给人肏。
林雪瑶赤裸着站在椅子前,
俯身捏住许清禾的下巴,
声音又甜又狠:“学妹,
今晚让你尝尝前辈的厉害。”她直接跨坐上去,
湿透的骚穴正对着许清禾被强行张开的嘴,
臀部一沉,
整片阴唇糊住那张母猪嘴,
开始前后摩擦。“舔。
把姐姐的逼水全喝下去。”许清禾被鼻钩扯得眼泪直流,
却只能发出“呜呜”声,
舌头被迫伸长,
在林雪瑶每磨一下,
她的舌尖就被迫舔过阴蒂、舔过穴口,
淫水混着口水拉出长丝。而路燃,
站在椅子正后方。许清禾的姿势完美到变态:
屁股高翘,
骚穴和后穴一览无余,
而那双玉足就垫在屁股正下方,
脚心与骚穴之间只隔了不到三厘米,
脚趾几乎能碰到阴唇。路燃掐着许清禾的腰,
鸡巴对准那条又湿又热的缝隙,
猛地一挺。“噗滋——!”龟头先狠狠插进骚穴,
整根没入三分之二,
再猛地拔出,
带着淫水直接顶进脚心缝隙,
再拔出,
再插回骚穴……他就这样来回切换,
同一根鸡巴,
在许清禾的脚穴和骚穴之间疯狂进出,
每一次都整根没入,
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操……脚穴紧……逼更紧……
老子今天要把你脚跟逼一起操穿!”许清禾被干得眼前发白,
鼻钩扯得鼻孔发疼,
口水顺着嘴角狂流,
舌头被林雪瑶骑得发麻,
后穴因为剧烈收缩而一张一合。林雪瑶爽得直翻白眼,
一边骑脸一边回头对路燃撒娇:
“主人……用力……
把这个小骚货的脚和逼一起操烂……
让她知道谁才是您的正宫脚奴……”路燃被刺激得兽性大发,
掐着许清禾的脚踝把双脚压得更狠,
鸡巴以更快的速度在脚穴和骚穴之间轮插,
最后低吼一声,
狠狠顶进骚穴最深处,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全灌进子宫。同时,
他用龟头把溢出来的精液又顶回脚心缝隙,
强行把白浊灌进许清禾的脚趾缝。射完,
他还不拔,
就这么插在骚穴里缓慢研磨,
低头对哭得一塌糊涂的许清禾宣布:“从今天起,
你跟林老师一样,
都是老子的专属脚奴肉便器。
以后上课、开会、卖原味,
都得先问过老子鸡巴同不同意。”许清禾被鼻钩、开嘴器、脚穴、骚穴四重折磨,
终于崩溃,
眼泪混着口水往下掉,
却拼命点头,
发出呜咽的求饶:“汪……清禾……愿意……做主人的母狗……”林雪瑶笑着俯身,
亲了亲她被鼻钩扯得通红的鼻尖:“乖学妹,
以后我们一起,
跪着给主人舔鸡巴。
从此大学校园里,
金融系最性感的女老师+最清冷的学妹,
成了同一个男人胯下最听话的两只脚奴母狗。
而路燃的扫楼打胶生涯,
才刚刚进入最疯狂的阶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