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脚奴盛宴
总统套房顶层的超大床,凌晨四点,灯光调成最暧昧的暗红。
路燃躺在正中央,林雪瑶和许清禾一左一右跪在他胯下,四只极品玉足交叠成最完美的“脚穴祭坛”。
林雪瑶的脚热而软,
脚心因为一夜狂欢早已被汗水和精液浸得湿滑,
脚趾圆润饱满,
趾肚带着熟女特有的柔韧肉感,
趾缝里全是干涸又被汗重新化开的白浊。许清禾的脚凉而滑,
脚背高弓,青筋在薄薄皮肤下若隐若现,
脚心嫩得像剥了壳的荔枝,
脚趾修长匀称,
趾甲上的酒红甲油已经被舔得斑驳,
趾缝间残留的精液被她的脚汗泡得黏腻,拉丝般挂在趾肚上。两双脚先是并排,
脚心完全贴合,
形成一个又湿又热、又软又滑的超级脚穴,
路燃的鸡巴整根没入,
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精液和汗水混合的腥甜味直冲鼻腔。林雪瑶主动把右脚抬高,
脚心贴着路燃的卵蛋慢慢碾压,
脚趾灵活地夹住蛋蛋根部轻轻往上提,
像要把两颗蛋蛋吸进趾缝里。许清禾则把左脚脚背贴上棒身,
用脚背最薄的那层皮肤来回摩擦青筋,
脚趾尖则精准地戳进马眼,
带着一点点凉意,
把马眼撑开成一个小洞,
淫水顺着趾尖往下淌。路燃被双重刺激干得低吼,
抓住两人的脚踝往中间猛地一压,
四只脚心彻底挤成一个密不透风的肉腔,
鸡巴被裹得几乎动不了,
只能小幅度研磨,
龟头在四层脚心肉里来回碾,
脚趾互相绞着冠沟,
脚心嫩肉被挤得变形。“操……你们这两双贱脚……老子要射穿你们……”他突然改变玩法,
把两人的脚踝用脚铐锁成“交叉状”:
林雪瑶的左脚和许清禾的右脚并拢,
右脚和左脚并拢,
形成两个独立的脚穴,
一个热软,一个凉滑。路燃先插进林雪瑶+许清禾的“热凉混合脚穴”,
感受两种温度同时包裹的极致刺激,
热脚心像熔化的蜜糖吸着他,
凉脚心像冰镇果冻刮着他,
龟头每顶一下,
两种脚趾就同时夹住冠沟往不同方向拧。再猛地拔出,
插进另一个“混合脚穴”,
重复同样的折磨。两女被操得哭叫连连,
脚趾因为快感死死蜷紧又伸直,
脚心绷出最完美的弧度,
汗水把脚背都浸得亮晶晶。最后,
路燃把四只脚全部叠成最厚的一层,
脚心朝上,
脚趾朝下,
形成一个八层脚肉的终极脚穴,
鸡巴从最上方狠狠插进去,
整根没入,
龟头直接顶到最底层的脚趾根。他像打桩机一样狂干,
每一下都整根拔出再整根捅进,
脚穴被操得变形,
精液、汗水、淫水飞溅,
腥甜的味道熏得整个房间像发情动物园。最后一发,
路燃低吼着射了,
精液多到直接从八层脚穴的缝隙里喷泉般溢出,
糊满十根脚趾、二十个趾缝、
四只脚心、八只脚背,
顺着脚踝流到床上,
积成一滩浓白。射完,
他还不拔,
就这么插在最深的脚穴里,
低头一左一右,
舌头卷过两女的脚趾,
把自己的精液和她们的脚汗全舔进嘴里,
咸、腥、甜、酸,
混成最极致的味道。林雪瑶和许清禾瘫软在床上,
四只脚还被锁着,
脚心一张一合地吐着精液,
哭着一起开口,
声音软得像融化的糖:“主人……
我们的脚……
这辈子……
都只给您操……”路燃低笑,
吻了吻她们被精液糊满的脚心:“好。从今往后,你们的两双脚,就是老子最专属的肉便器。”
总统套房的主卧,凌晨五点,窗帘缝隙透进的第一缕晨光落在床上,照得一切都镀上一层金粉。路燃半靠在床头,
两条新项圈的银链被他缠在左手食指和中指上,
链子不长,
刚好把林雪瑶和许清禾的脖子牵在胯下两侧,
两人跪得笔直,
项圈勒进雪白的颈肉,
铃铛随着每一次呼吸轻颤,
发出细碎的“叮铃”声,
像最淫靡的催情铃。林雪瑶的项圈红宝石在晨光下像一滴血,
许清禾的翡翠则冷得像一块冰。路燃微微一拽链子,
两个女人立刻往前扑,
脸贴上他大腿内侧,
鼻尖几乎碰到那根半硬的肉棒。
“把脚抬起来。”命令一下,
两双玉足立刻高高举起,
四只脚心在空中并成一个完美的足穴。
林雪瑶的脚经过一夜狂欢,
脚心早已被汗水和精液焖得又湿又热,
脚汗味浓烈得像熟透的桃子被掰开后蒸腾出的汁水,
酸甜、微咸、带着熟女特有的体香,
脚趾缝里残留的精液被脚汗泡得黏腻,
拉出细细的白丝,
一晃就断,
落在她自己奶子上。许清禾的脚则带着少女特有的清冷脚香,
脚汗味淡却持久,
像雨后竹叶上滚动的露珠混着一点点薄荷,
凉凉的、干净的,
却因为一夜被操被舔,
脚心微微发红,
脚趾缝里残留的精液被她的脚汗稀释成半透明的胶质,
一碰就黏在指尖拉丝。两种完全不同的脚香在狭窄的空间里交织,
浓烈与清冷,
熟甜与薄凉,
像两杯不同温度的毒药,
直冲路燃脑门。他先把鸡巴插进林雪瑶的双脚心,
热脚心像熔化的蜜糖立刻裹上来,
脚汗+精液的湿滑触感顺着棒身往上爬,
脚趾缝夹着冠沟来回刮,
刮得青筋暴起。“闻闻你自己的骚脚味。”路燃拽着项圈链子把林雪瑶的头按向自己的脚心,
她鼻尖贴上湿热的脚心肉,
深深一吸,
那股熟甜酸咸的脚汗味直冲鼻腔,
熏得她眼泪都出来,
却更卖力地用脚心套弄。另一边,
许清禾的凉脚心贴上卵蛋,
脚趾夹着蛋蛋根部轻轻往上提,
凉意混着薄荷般的脚香,
像冰镇的果冻在滚烫的皮肤上滑动。路燃被双重温度刺激得低吼,
突然改变姿势,
把两人项圈链子往中间一拉,
两个女人的头被迫贴在一起,
鼻尖对鼻尖,
然后他把四只脚全部叠成最厚的一层,
脚心朝上,
脚趾朝下,
八层脚肉叠成一个终极脚穴。鸡巴从最上方狠狠插进去,
整根没入,
龟头直接顶到最底层的脚趾根。热脚心+凉脚心,
熟甜脚汗+薄荷脚香,
两种气味在狭窄的脚穴里被剧烈摩擦挤压,
蒸腾出更浓烈的混合脚香,
像一团湿热的雾,
笼罩整个房间。路燃像疯了一样抽插,
每一下都整根拔出再整根捅进,
脚穴被操得变形,
脚趾互相绞着冠沟,
脚心嫩肉被龟头碾得发红,
汗水把脚背都浸得亮晶晶。最后一发,
他低吼着射了,
精液多到直接从八层脚穴的缝隙里喷泉般溢出,
糊满十根脚趾、二十个趾缝、
四只脚心、八只脚背,
顺着脚踝流到床上,
积成一滩浓白。射完,
他还不拔,
就这么插在最深的脚穴里,
拽着项圈链子把两人头拉近,
低头一左一右,
舌头卷过她们被精液糊满的脚趾,
把自己的精液和两种不同的脚汗全舔进嘴里。咸、腥、酸、甜、凉、热,
混成最极致的味道。林雪瑶和许清禾瘫软在床上,
四只脚还叠在一起,
脚心一张一合地吐着精液,
项圈铃铛随着喘息轻颤,
哭着一起开口:“主人……
我们的脚香……
永远只给您闻……
我们的脚穴……
永远只给您操……”
路燃低笑,
吻了吻她们被精液和汗水浸透的脚心:“好。
从今往后,
你们的两双脚,
就是老子永不厌倦的足便器。”
窗外,
太阳彻底升起。
总统套房的主卧,晨光透过纱帘洒落,路燃坐在床头,
背靠软枕,
两条项圈银链被他缠在左手腕上,
链子长度刚好让林雪瑶和许清禾跪在他腿间,
脖子被迫前倾,
项圈小羊皮勒进颈肉,
每一次呼吸都让铃铛发出细碎的“叮铃”声,
像最隐秘的奴役宣言。他先轻轻一拽林雪瑶的链子,
红宝石在晨光下闪着血光,
林雪瑶立刻往前爬了半步,
把那双热汗淋漓的玉足抬到路燃大腿上。她的脚经过一夜狂欢,
脚心早已被焖得又红又湿,
脚汗味浓烈得像熟透的蜜桃被掰开后蒸腾出的甜腻汁水,
酸咸中带着熟女特有的体香,
脚趾缝里残留的精液被汗水泡得黏稠,
一碰就拉出细长的白丝,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又骚又甜的发酵气息,
闻一口就让人下腹发紧。路燃用拇指按住她脚心最软的那块嫩肉,
慢慢往下压,
再松开,
再压,
像在给最娇嫩的果冻做深层按摩。林雪瑶被按得脚心发麻,
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紧又伸直,
脚汗不断涌出,
把路燃的手指都浸得湿滑。“主人……雪瑶的臭脚……按得好舒服……”
他又拽许清禾的链子,
翡翠冷光一闪,
许清禾把凉脚送上来,
脚心贴在路燃另一侧大腿。她的脚汗味清冽得多,
像雨后竹林里滚动的露珠,
带着一丝薄荷般的凉意,
脚心嫩得几乎透明,
脚趾缝里残留的精液被稀释成半透明的胶质,
气味淡却持久,
一闻就像冰镇的柠檬水里掺了一滴蜂蜜,
清新却直钻脑门。路燃用掌心包裹住她的脚心,
五指用力收紧,
像握住一块凉玉慢慢揉捏,
再用指腹沿着脚弓的弧线从上往下滑,
滑到脚跟时突然用力一捏。许清禾被按得浑身发抖,
凉脚心迅速升温,
脚汗被逼出来,
清冽的脚香瞬间变得更浓,
混着精液的腥,
变成一种冰火交织的诡异诱惑。两种脚香在床的上空交织,
熟甜浓腻与清冷薄凉,
像两股相反的气流碰撞,
蒸腾出更复杂、更上头的混合味,
路燃深吸一口,
鸡巴瞬间硬得发紫。他把两条链子同时往中间一拉,
两个女人的头被迫贴在一起,
鼻尖对鼻尖,
然后命令:“给老子做双人脚底按摩。”
林雪瑶和许清禾立刻把四只脚全部抬到路燃胯上,
脚心贴着他的大腿根、卵蛋、棒身,
开始最温柔却最折磨的按摩。林雪瑶用热脚心贴住卵蛋,
慢慢碾压,
脚趾夹着蛋蛋根部轻轻往上提,
热汗不断渗出,
把卵蛋裹得湿滑滚烫。许清禾用凉脚心贴住棒身,
脚背最薄的那层皮肤来回摩擦青筋,
脚趾尖戳进马眼,
凉意混着薄荷脚香,
像冰块在滚烫的铁棍上滑动。两人配合默契,
一个热一个凉,
一个重一个轻,
一个碾一个刮,
脚香交织,
汗水交融,
精液残渣被重新化开,
气味越来越浓,
越来越骚。路燃被按得腰眼发酸,
突然拽紧两条链子,
把两人脖子勒得更紧,
铃铛乱响,
鸡巴猛地插进四只脚心叠成的终极脚穴。最终一轮狂操,
精液喷得四只脚心全是浓白。射完,
他把链子缠在自己手腕上,
让两个女人永远跪在胯下,
低头吻了吻她们被精液和汗水浸透的脚心
林雪瑶和许清禾哭着笑,
铃铛轻响:“主人……
我们永远……
是您的脚奴母狗。”
窗外,
太阳高悬。
多年后,
校园传说里,
每当深夜教学楼亮起灯,
总有人听见两串铃铛声由远及近,
伴随着压抑的哭喘和水声,
那是金融系最性感的女教授和最清冷的女生,
脖子上戴着永不摘下的项圈,
跪在她们共同的主人胯下,
用四只永远带着不同脚香的极品玉足,
继续那场,
永不落幕的足控盛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