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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肉宴 雪落金天 5000 2025-10-26 03:49

  的手指陷入了奶油般紧绷滑腻的腰侧软肉,把正被肏得汁水淌浇的花穴挑起花瓣,试探地往里伸进手指。

  “不行……不行的,放不进去……呜……”

  乔唐摇着头,抵抗贝肉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然而尼法却不为所动,直到把纷叠的肉花撇剥到糊满珍珠般的花露,黏黏答答的蕊层被拉得薄薄地泛着白。

  “不是说主人做什么都可以吗?只是这样就说'不行',看来真是没什么诚意啊。”

  然后,尼法在后者断断续续的道歉里挺腰贯穿了瑟缩的小肉唇,把深粉色的充血贝肉破开,化作一滩任人鱼肉的红肉膏脂,软腻腻地喷吐着热气。

  穴眼鼓鼓囊囊得丧失血色,真正被填饱得一丝缝隙也无,满足地发出响亮的吞食声,把男根滋溜滋溜地往里吸,子宫口的肉环肥嘟嘟地拱起,温暖柔顺地吮吸着龟头上流出的腥液,好似那是最美妙的食物。

  一星嫩红饱溢的蚌珠在两根阴茎的翻进杀出里也跟着不停地进入阴道口,刷弄着隐秘的通透肉窍,激起刚入行不久的小娼妇越来越高昂的阵阵哭叫。

  “主人、主人……!我错了,里面好酸好涨——”

  乔唐的肚子上溅落肉芽喷射出的失禁水液,微黄的尿液里还有隐约的精絮,把柔腻的白肉弄得脏兮兮的,活像一只不慎落水遭难的小动物。

  两张肉唇挣扎着抽动鼓翘着,带动不停被肏得乱晃的肉蒂一跳一跳地在狭窄湿润的小孔里翻飞,搅打出飙射的水线和细细的沫浪,堆在被开发得仿佛裹着鲜红胎衣的荔枝果肉的女穴骚缝间,胶膜样糊住吮吸着两根巨硕肉棒的肉阴洞口。

  他的腿心热得快要沸腾,肿热到他丝丝地倒吸着冷气,激痛里有种可怖的快意,针扎般把肉瓣弄得鼓鼓囊囊的。

  被暴力猛侵的女穴的疼痛渐渐被阴蒂上传来的抚慰,以及被衔在唇舌里来回舔舐的乳包上轻柔的绵绵舌吻中和了些许。

  乔唐泛着苦闷的面颊上淌出意乱情迷的坨红,他爱娇地挺着胸脯把奶包往尼法手里送,空出的手偷偷地捏弄肿大的蒂尖和乱晃的肉芽。

  额角上渗出情动汗水的狄诺吮着他耳根下的一片嫩皮,尖尖的犬牙咬着泛红的皮肤。

  “这么快就浪起来了?真骚。”

  “不、不是的……”

  下意识委屈地辩解着,乔唐被吻得微肿的嘴唇轻抿,强行的驯服让他在激烈的情浪里颠簸失向,下身的小肉嘴像是吃奶的婴儿,紧致到了极点地嘬着在穴里顶撞拱侵的性器,滴着水的鲜嫩骚红的美蚌大张着淫蒂喷出蕾潮,把屁股下床单濡深了一小滩。

  他浑身哆嗦着,眼泪糊住了整张在情欲里盛开得格外艳丽的面容,花心酥烂,又哭又喘地讨饶。

  “慢点、不要那么重……主人,唔,我会死的……”

  鲜红欲滴的肉花盛放着两片开合如贝的花唇,被硕大的阳具挤得湿漉漉地皱翻开,湿热紧窄的阴道淫荡地绞缠着肉龙,嫩生生的宫口怯怯地包住肉冠,从边隙里吸出乳白的鲜奶,一滴不剩地食卷进了肥软的宫鲍里。

  “呜……”

  乔唐双目恍然,连绵的欲望白雾如同一张网,从红得仿若擦了胭脂的唇线中升起。

  他的双腿无力地摊开,眼前炸开的一线模糊的白光让他突出两只刑具冠顶的肚皮一阵剧烈的收缩,脐下的粉白馒头涨得骚肿热红,刚被拔出两根肉桩的甬道抽搐着喷涌出一线稀稀的乳白状热流,被倒翻着提过身子来的姿势弄得那四溅的一层阴精兜头兜脸地炸开,淅淅沥沥地席卷了他满是细汗的一部分肌肤。

  他被玩坏了,水润失神的眸子里都是啜泣后的迷茫,高高地鼓起来的肉蚌被粗糙的阴毛和啪啪拍打的囊袋摩擦,炸起刺痛的酥麻,下身通了电一样有种头皮发麻的酸痹感。

  还没等他趴在床单上回过神来,总是神情阴郁的狄诺忽然压了过来,一手撑在他的身侧,另一只手则沿着细嫩如膏脂美玉的臀肉滑动,水声滋沥地插进了那还未合包的女穴。

  之前被两根粗大无情的大肉棍子插得火辣辣的甬道在看似安慰的抚游下振颤不止,骚水随着手指的推进浇淋在两片磨破了的肉唇上,腥涩的骚味包裹住了这片暂时风平浪静的肥沃女地。

  乔唐不明所以,咬着嘴哆嗦着被揽着掐痕斑斑的腰肢,柔软雪包顶峰挺立的一株肉蕾被含在嘴里咀嚼,害得他刚被灌饱的开荤后习得淫荡教程的肉逼又有点湿了的迹象。

  “你喜欢我们吗?”

  尼法半跪在床边,像是在执行吻手礼般沿着他雪白细嫩的脚背往上轻吻着,深邃的眼窝里嵌着的一对暗色眼珠凶狠又温存地盯着他,像是要把他剥皮拆骨吞下肚子里,由此彻底血肉交融密不可分般。

  他的嘴唇渐渐停在了紧张得微微僵直的小腿肚,用令人害怕的暴风雨前的平静与耐心等待着答案。

  “我,我不知道……”

  心知肚明自己只是为求一夜云雨的乔唐惊喘着被捏弄研磨被捅得酥软不堪折磨的泥泞肉逼,憋得两颊满是潮红的春色,身体一上一下地在床单上颠撞晃动着。

  “你不知道?”

  手里的动作忽然变得狠厉,狄诺按着他的屁股,阴沉而幽深的神情与他惯有的神经质的气质杂糅,变得格外骇人。

  “只要是谁都可以干你,我们只是随便被抽中的对吧?不是性欲大到在外送援交车上定期廉价卖淫吗?”

  “有时候还是免费的吧。”

  尼法面无表情地火上浇油,他的温柔和旖旎都一扫而净,不再礼遇般地亲吻那柔白滑腻的娇软腿肚,站起身用审视的目光逡巡着被恐惧捕获在牢笼囚狱中的猎物。

  完全是稚嫩花苞被强行人为绽放后的熟烂红残模样,腿间蹂躏摩擦得破皮的淋满精水的女器瘫软成一片污浊的嫣红,两瓣娇软肉唇涨得紫红充血,被捅得淤痕满满,就连裹着阴道的小蚌唇都盛开得纤毫毕现,毫无遮挡地大开着内里腥臊鼓痛的的穴肉。

  最深处被熟知了销魂滋味的小小湿窍松弛的肉口无法吞咽过多的白精,一溪腥涧滚滚淌过迷人的嫩红穴口,似乎还隐隐夹杂着一点鲜艳的花汁。

  被刮伤的颤巍巍的小胖馒头嘟着两片肉,渥丹般的红润里搅动蒸腾着黏湿的雨蜜肉汁,如同风刮露打了一夜的潮湿海棠,已是零落沦为捣烂花泥了的模样。

  还没等虚软地躺在床上发抖的乔唐回话,他就被像是拎小动物一样夹着胳膊捞了起来,几乎是拖在地板上拽着他走向了阳台​​。

  心慌意乱的乔唐开始哆嗦着道歉,语无伦次溃不成句的语句并没有什么作用。

  “对不起,主人……我错了……”

  他被赤身裸体地丢到了阳台上,朗朗干坤下大方地敞露着漂亮的肉体,下体尽是被蛮横的拖拽弄得溢出腿间的白沫和淫水,在柔软胜霜的腿际晕开,涟涟的银丝拉成道道蛛网,拢住光滑如脂的雪白大腿。

  【章节彩蛋:】

  ——直播? !

  根本没有想过这一点的乔唐吓了一跳,但是在摄影师的威慑的目光下只能怯怯地微笑,乖巧地点了点头颅。

  在递过来的平板上,他被要求朗诵出飞快地划过的评价。

  “好骚啊,真想用大肉棒把他的处女穴喂满。”

  “今天是开苞日吧,已经等不及看把那么肥的鲍鱼喷汁的样子了。”

  “我对后面没使用过的雏菊很感兴趣,居然在流水,塞了什么好东西?”

  “不是说会抽选幸运观众来跟小唐做爱的吗?什么时候抽?”

  “好了,就到这里,”身旁的工作人员把他手里的平板抽走,不出意料地摸到了小家伙被汗水湿透的掌心,后者正用求救的眼神看着他,“被念到评论的下次直接来我们工作室,可以随便点play和体位,每人限操三次。”

  “大家,现在开始是新人男优乔唐的处女祭献直播,同时今晚也是他成年的日子,这场激烈的破处仪式会被刻录处理成纪念版的限量碟片哦,不会加码,完全是干货福利。”

  说完,乔唐发现身边的工作人员和已在旁边待机许久了的壮硕男人都向他围了过来,将是要分食什么美味糕点般,用炙热贪婪的目光视奸着他。

  乔唐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被面向着镜头撕开包臀短裙,汁水饱裹的肉蚌被插入手掌毫不怜惜地大力翻搅,把镜头都涂上了不规则的黏湿的雨帘,拍摄的画面一度微糊。倒更让人浮想联翩,有种是直接把镜头塞进了那张缩的处女美穴里的错觉。

  火热的肉棍抵着娇小的入口,势如破竹地顶开层叠包合的肉缝嫩花,把粉嫩的花苞从里芯刺破,处子的鲜血迸溅,混着淫水成股地从打着摆子的奶白柔软的腿间滑落,把进出着的刑具也包上了一层淫靡的血丝。

  第31章 乐园二· 红湿海棠、雨露淋漓,肉便器恋人身份的缔结,肉眼腥臊漏液(蛋:肉体粉丝服务)

  “对不起,主人……我错了……”

  他被赤身裸体地丢到了阳台上,朗朗干坤下大方地敞露着漂亮的肉体,下体尽是被蛮横的拖拽弄得溢出腿间的白沫和淫水,在柔软胜霜的腿际晕开,涟涟的银丝拉成道道蛛网,拢住光滑如脂的雪白大腿。

  惶恐之下,他连周围的环境也不敢打量,生怕抬起头站起身就被两侧的宿舍和外面走动的人给发现了。

  传说中的优等生竟如此伤风败俗地裸身出现在众人面前,完全可以成为真正的笑料。

  雪白的羔羊瑟缩着胴体趴伏于地,连肉鼓鼓的软肥淤红玉枣也在起伏的吐息里被粗糙的地面磨得破了皮,躺在脏污中可怜兮兮地扒着门,十根手指划拉在玻璃门板上,发出闷哑的摩擦声。

  为什么那命令声音从他走到门口到现在一次也没有响起过了?

  难道这一切真的只是自己的臆想?

  他早就偷偷对这对兄弟有了肉体交合的幻想,只是为了麻痹自己,才找了个拙劣的借口,用不停暗示的心理诱导自己来到他们的门扉前,主动叩开门扉吗?

  而且,被惩罚的疼痛也只有第一次上援交面包车时发生过,之后就再也没有感觉过真正同感强烈的处罚,都是交合之时的激刺。

  每次被拉着牵引的感觉也像是被风裹挟着往前走……

  回忆着种种细节,在穿堂的凛冽寒风里,他的双眼涨涨地发着热,额头烫得像是要发烧,大脑糊成一片,无法深入思考。

  乔唐神情恍惚地不确定了起来。超乎他的想象的是,通过一系列的催眠暗示和精神命令,他已经将现实与虚幻混淆了,记忆出现了微妙的偏差。

  “对不起,我错了……”

  他抽噎着,说不全完整的语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知不觉地就走过来了,并不是谁都可以的……”

  淫艳的肉体上翻腾起红湿海棠的柔色,把花芯里面的雨露都捣出来了,正擦着好像流不干的靡水。

  是不一样的朋友吗?

  他的心弦在猛烈地颤动着,昏头涨脑的乔唐反省思索着自己与双子交往相处的细节,那些场景仿佛都慢慢笼上了暧昧的色泽。

  其实,他们的面容总给他一种难以辨别的熟悉和亲切,仿佛在他踏入这座学院之前就已经有了血浓于水的牵绊,注定就是属于对方的。杂乱纷繁的场景,只不过是障眼法和烟雾弹,命运的丝线将他拉向对方,无论身处何地。

  相较起在夜晚里蒙着眼被看不清是谁的人轮暴,与这对双胞胎的性爱在莽烈里有着侵蚀骨血的意乱彷徨——

  真的只是被逼无奈吗?

  乔唐抬起双眸,在洒亮的清澈月光里将额头和嘴唇印在了透明的门扉上,像是在向神像忏悔着自己的过错。

  莹白胴体光裸无遗,腿根的深区埋着一条神秘奇异的泛红肉缝,还在汩汩地冒水,流出潮吹后的掺精耻液。

  玫瑰印痕般的斑斑爱迹花瓣样遍洒剔透的肌理,透明的光纱与之交织成最圣洁又冶艳的淫靡油画,如同无邪的祭品正主动仰着脆弱的喉咙,渴求着献祭的终幕。

  随时都可能会被发现的慌乱危险地在耳边敲打着信号,让胸腔里鼓动的心跳激烈得像是混乱的鼓点。

  狼群危险的讯息仅在一步之遥。

  “所以,你是想成为我们的恋人吗?”

  乔唐几近眩晕地看着离他不远的猛兽弯下脊背,深亮的瞳仁在希伯来式的精致穹顶下泻出危险的光。

  他点了点头。

  门扉缓慢朝内开启,如同天边云翳的缝隙里穿透的无形福音之声,他被滚热的怀抱揽在了怀里。

  “我,我不会再去做那样的事情了……”他到底还是说不出粗俗的“卖淫”的字眼。

  雨帘般的黑暗幕布沉重地垂下,露打丝绦,将他沉陷的灵魂和肉体淋得透湿,一丝呼吸也不能渗出,所有的吐息和呻吟都被泥封于沉暗发酵的巨笼中,弥散出浓郁的暗息。

  像是连地面都在颤动,他在交错的凌乱呼吸里擒落于被翻红浪的潮织中。

  无法挣脱,也无力抵抗。

  他与两人抵死缠绵着,耳鬓厮触,交换着每一寸肌肤上残留的温度。

  乔唐在窒息般的交合里哆哆嗦嗦地呼喘,总也干不了的眼泪淌到拥抱着他的男人身上,像是要把整个人都哭到融化一般。

  到最后,在天边的鱼肚白里,他抬抱起连绷紧的脚尖都浸润着丝亮体液的双足,把白胖肿厚的阴阜纤毫毕露地坦剥出来,亲手扳开两片沾着丝缕血迹精水的蚌唇,柔韧的大腿勾着男人的背部,牵引其来到甜蜜的肉户,滋滋回响的玉壶里咬着阴茎,回味着里头鼓荡的精液的浓俨。

  虽然疼,但是他的心里有一种自甘堕落的快感,骨髓里的刺痒使得头皮都绷紧了,裸露在外的汗湿皮肤都在针刺般发麻。

  他埋首于另一人的胯下,柔柔地深喉着令他疼痛又令他高潮涟涟的肉具,那上面泼了一层埋在肉鲍缠绞后的晶亮水渍,吸在嘴里又腥又骚。

  浓烈的味道在唇舌里化开,像是鞭子一样钻进了他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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