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条被遗弃的母狗般蜷缩在工作室角落,指甲在木地板上抓出深深的白痕。整整三十天了...蜜穴干涩得发疼,连最微弱的高潮都成了奢望。那些被共享的快感记忆像毒瘾般啃噬着我的理智——林星染被轮奸时子宫灌满精液的饱胀感,苏绾被狗交时屁眼撕裂的痛爽,柳如烟在酒会上偷偷高潮时颤抖的大腿...
“主人...求您...”我把脸埋进膝盖,泪水浸湿了睡裙。下体空虚得发疯,连呼吸都带着情欲的酸涩味。
就在意识即将涣散的瞬间,一股毁天灭地的快感突然炸开!
“呃啊啊啊——!”
我整个人像虾米般弓起,指甲瞬间劈裂。那不是单一的快感,而是八个人的极致高潮同时涌入——林暖暖被三条狼狗内射时子宫的痉挛,苏绾深喉到呕吐时喉咙的收缩,叶蓁蓁被开肛时括约肌的撕裂,柳如烟乳尖被电击时的刺痛,伊莎贝拉被灌尿时膀胱的灼热,苏幕遮在法庭高潮时小穴的抽搐,林星染画室被轮奸时三个洞同时被填满的饱胀,苏明雪会议室桌下口交时精液灌满食道的窒息感...
八股截然不同的极致快感在我的神经末梢疯狂冲撞,蜜穴像失控的水龙头般喷出积蓄一月的爱液。我在地板上剧烈痉挛,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
“啊~!要死了~子宫被顶穿了~屁眼好胀~喉咙都是精液~”我语无伦次地尖叫,手指疯狂抠挖着瞬间湿透的蜜穴。那种过度饱和的快感让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扭动腰肢迎合着无形的侵犯。
当最后一股快感——陈清弦自己昨日在办公室偷偷自慰却求而不得的煎熬——也汇入这场风暴时,我终于达到了有生以来最猛烈的高潮。爱液像失禁般喷溅到三米外的墙上,身体像被抽去骨头的蛇般瘫软在地。
朦胧中,一双锃亮的皮鞋停在我面前。菠萝傲天蹲下身,冰凉的手指抚过我高潮后敏感异常的肌肤。
“舒服吗?”他轻笑着捏住我肿胀的乳尖,“这一个月里,她们每个人的极致快感都储存在系统里,就等着今天一次性灌进你的小骚穴。”
我颤抖着抓住他的裤脚,像濒死的鱼般喘息:“主人...还要...清弦还要...”
他恶劣地用鞋尖蹭着我还在抽搐的蜜穴:“想每天都能这么爽?还是继续当你的性冷淡总监?”
我疯狂摇头,爱液顺着大腿根滴落在他的鞋面上:“当母狗...清弦要当主人的母狗...”
“证明给我看。”他解开皮带,粗大的肉棒弹在我脸上,“用你这张性冷淡的脸,做出最下贱的表情。”
我立刻像发情的母狗般趴跪在地,高高撅起还在流精的屁股,故意用最放浪的声线呻吟:“请主人用精液填满清弦的骚子宫~让清弦当您最下贱的尿壶~”
他满意地挺腰插入,粗大的肉棒瞬间撑开刚刚经历极致高潮的敏感蜜穴。我放声尖叫,指甲在地板上抓出带血的痕迹。一个月的禁欲让身体变得异常饥渴,每一次抽插都带来灭顶的快感。
“啊~!顶到了~主人的龟头顶到宫颈了~”我像条真正的母狗般扭动腰肢,“请射在里面~把清弦的贱子宫灌满~”
他抓着我的头发猛烈冲刺,滚烫的精液像开闸的洪水般注入子宫。我癫狂地达到高潮,尿液和爱液喷溅在他裤腿上。
“看来你很适合当母狗。”他抽出身,看着精液从我狼藉的腿间滴落,“明天来菠萝集团报到,你的办公室就在我休息室隔壁。”
我痴迷地舔着唇边的精液,露出最下贱的笑容:“谢谢主人...清弦会每天用骚穴帮您缓解工作压力...”
从今天起,陈清弦死了。活下来的,是菠萝傲天胯下最饥渴的母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