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起,嘴角向下撇着,那副模样,就像一个满心期待着糖果,却只得到了一颗青菜的小女孩。她似乎对这个答案感到极度的不满和意外。
她松开了那只一直握着他命根子的手。那份冰凉而又滑腻的触感消失,让路明非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他狼狈地、手忙脚乱地将自己的裤子提了起来,试图用这层薄薄的布料,来掩盖自己刚刚经历过的一切,以及那尚未完全平息的欲望。
路鸣泽轻哼了一声,那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悦。她站起身,动作轻盈得像一只没有重量的猫。她一个优雅的跳跃,便悄无声息地落在了那张堆满了杂物的电脑桌上。她就那么随意地坐在桌沿,两条纤细得如同竹竿般的小腿在空中晃荡着,那双包裹在黑色小皮鞋里的玉足,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她身上的哥特礼服裙摆铺散开来,像一朵在黑暗中盛放的毒花。
她不再看路明非,而是将目光投向了那台被路明非反扣在桌面上的手机。那双金色的瞳孔,仿佛能够穿透手机的外壳,看到屏幕上那张依旧停留着的、充满诱惑的照片。
包间里再次陷入了沉默。这种沉默比之前的更加压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尴尬而又紧张的气氛。路明非不敢去看路鸣泽,他只能低着头,盯着自己那双洗得发白的帆布鞋,感觉自己像一个做错了事,正在等待审判的犯人。
终于,路鸣泽再次开口了。她的声音恢复了那种玩味的、带着一丝戏谑的语调,仿佛刚才那副失望的表情从未出现过。
“那……哥哥,”
她故意拉长了语调,像是在吊他的胃口,
“你准备如何回应那个漂亮阿姨的邀请呢?”
这个问题,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再次剖开了路明非刚刚试图缝合起来的内心。他猛地抬起头,看向路鸣泽。他发现,她正用一种饶有兴致的、看好戏般的眼神看着他。那眼神里,没有鄙夷,没有评判,只有纯粹的好奇和玩味。仿佛对他而言,路明非此刻内心的挣扎、纠结与痛苦,都只是一场有趣的、值得观赏的戏剧。
路明非的心沉了下去。他意识到,自己在这个神秘的“妹妹”面前,是完全透明的。她不仅能读懂他的想法,更能看穿他所有的伪装,洞悉他内心最深处的欲望和恐惧。他所有的挣扎,在她看来,都不过是徒劳的、可笑的表演。
路鸣泽那双燃烧的金色瞳孔,像两盏探照灯,将路明非内心最阴暗、最懦弱的角落照得一览无余。他被那道目光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那个关于“漂亮阿姨”的问题,像一把生锈的、带着倒钩的匕首,插在他的心口,每一次呼吸都会带来一阵尖锐的、混杂着罪恶感与渴望的剧痛。
他该如何回应?他能如何回应?接受?那意味着他将彻底坠入伦理的深渊,成为一个连自己都唾弃的、与长辈有染的混蛋。拒绝?他有那个勇气吗?他能抗拒那具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散发着成熟魅力的温软肉体吗?他甚至怀疑,如果他真的站在苏小妍面前,只要她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他就会像条摇着尾巴的狗一样,丢盔弃甲,俯首称臣。
无数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冲撞、撕扯,最终却都化为了一团无法理清的乱麻。他感到一阵深深的疲惫,一种从灵魂深处泛起的无力感。他放弃了思考,因为任何一个选项的尽头,都是他无法承受的后果。
“我不知道。”
他低着头,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充满了自暴自弃的颓唐。他再一次选择了逃避,这是他与生俱来的、最擅长的技能。只要把头埋进沙子里,假装问题不存在,或许它就真的会自己消失。他像一只鸵鸟,用最可悲的方式,维持着自己那点可怜的、摇摇欲坠的安宁。
然而,路鸣泽这个顽劣的小恶魔,显然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发的。她存在的意义,似乎就是为了撕碎他所有的伪装,将他最狼狈、最不堪的一面,血淋淋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听到他那毫无意外的、懦弱的回答,她非但没有罢休,反而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眼中闪烁起更加兴奋和残忍的光芒。
“那……哥哥,”她坐在电脑桌上,晃动着两条纤细的小腿,用一种故作天真的语气问道,“你是准备把她推回去吗?”
不等路明非回答,她便立刻上演了一出精彩的独角戏。她夸张地瞪大了那双金色的眼睛,将戴着蕾丝手套的小手举到嘴前,嘴唇微微张开,做出一个极其惊讶的表情,仿佛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消息。
“哥哥,你不会是个喜欢绿帽的龟男吧?”
“龟男”这两个字,像两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刺入路明非的耳膜。他的身体猛地一震,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辱感,如同滚烫的岩浆,瞬间从他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将他的脸颊和耳朵烧得一片赤红。他感到自己的尊严,那点本就所剩无几的、属于男性的尊严,被这两个字踩在地上,碾得粉碎。
路鸣泽完全无视他那因羞愤而扭曲的表情,继续用她那清脆甜美的、却又字字诛心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进行着残忍的“侧写”。
“一个人在出租屋里忧郁地发霉,偷偷视奸别人的生活,对着照片打飞机。”
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精准的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他那点可悲的、隐秘的日常,就这么被她轻描淡写地、赤裸裸地说了出来。他确实就是这样,在那个空无一人的出租屋里,像一株见不到阳光的植物,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慢慢地、无声地腐烂、发霉。他确实会偷偷地、带着负罪感地,在网络上窥探着陈雯雯、窥探着苏小妍,窥探着所有那些他渴望而又无法触及的人的生活。他也确实会在无数个孤独的深夜,对着那些从网络上搜集来的、模糊不清的照片,用自己颤抖的手,解决那无处安放的、汹涌的欲望。
这些是他最深的秘密,是他用无数层“无所谓”和“我不在乎”的硬壳包裹起来的、最柔软也最丑陋的内核。而现在,这层硬壳被路鸣泽毫不留情地敲碎了,露出了里面那个懦弱、猥琐、满是欲望却又不敢行动的、真实的路明非。
他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困难,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他想要反驳,想要用他惯用的白烂话来回击,但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因为她说的,全都是事实。在绝对的真实面前,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
路鸣泽看着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她从电脑桌上跳下来,缓缓地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她的眼中没有同情,只有冰冷的、如同解剖般的审视。她像一个最残忍的刽子手,在行刑之前,还要宣读受刑者所有的罪状。
“就像你过往三年做的一样。”
这是最后一击,也是最致命的一击。这句话,将他此刻的困境,与他整个高中时代的失败与无为,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是啊,三年了,他一直都是这样。看着陈雯雯和赵孟华出双入对,看着这个世界的热闹与他无关,他永远都只是那个躲在角落里,用嫉妒和幻想来麻醉自己的背景板。他什么都没有改变,也什么都改变不了。
路明非的拳头,在身侧猛地握紧。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地暴起,像一条条扭曲的蚯蚓。他的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发出“咯咯”的轻响,指节因为充血而变得惨白。这只紧握的拳头,是他此刻唯一能做出的反抗,是他所有无处发泄的愤怒、羞辱和不甘的唯一出口。它在微微地颤抖着,积蓄着一股想要毁灭一切,却又不知道该向谁挥出的、 impotent 的狂怒。
路明非那只因愤怒而颤抖的、紧握的拳头,像是一面在风中猎猎作响的、却又无人问津的战旗。他所有的不甘与羞辱,都凝聚在这无声的、 impotent 的反抗之中。他低着头,死死地盯着地面上那块被无数人踩踏过的、肮脏的地毯,仿佛要用目光将它烧穿。他能感觉到路鸣泽的视线,像手术刀一样,在他身上一寸寸地刮过,冰冷而又残忍。
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被这股令人窒息的羞辱感彻底淹没时,路鸣泽的语气却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那股冰冷的、如同解剖般的审视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撒娇般的、娇滴滴的语调。
“不过没事,人家最喜欢哥哥了。”
她说着,声音甜得发腻,仿佛能拧出蜜来。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路明非的大脑再次陷入了短暂的混乱。他完全跟不上这个小恶魔的节奏,她就像一个最高明的棋手,随心所欲地拨弄着他的情绪,让他时而坠入冰窟,时而又被抛入火海。
她一边说着,一边做出了一个更加匪夷所思的动作。她弯下腰,用那双戴着蕾丝手套的小手,解开了自己脚上那双精致的黑色皮鞋的搭扣。她将鞋子随意地踢到一边,然后脱下了那双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随着丝袜被缓缓褪下,一双完美得不像凡间之物的玉足,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双脚小巧玲珑,皮肤白皙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美玉,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一层柔和的、诱人的光晕。她的脚趾圆润可爱,像十颗饱满的珍珠,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泛着健康的粉色光泽。她的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握即断,勾勒出一条令人心动的、优美的曲线。这双脚,是如此的完美,如此的精致,仿佛是一件只应陈列在博物馆里的艺术品,不应沾染一丝一毫的凡尘。
路明非不由自主地看呆了。他从未想过,一双脚,竟然可以美丽到这种地步。然而,接下来从她口中吐出的话语,却将这份纯粹的美感,瞬间染上了最肮脏、最堕落的色彩。
“只要哥哥想,我随时可以出去找个不洗澡的大鸡巴叔叔,捅开小穴,给人家开苞。”
她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甜美,那么的天真,但说出的内容,却是如此的污秽,如此的惊世骇俗。她用最纯洁的表情,描述着最淫荡的画面。一个浑身散发着馊味、挺着肮脏巨物的油腻大叔,和一个如同精灵般精致完美的少女,这种极致的反差,形成了一种令人作呕却又带着致命诱惑的冲击力。她仿佛在说,看啊,哥哥,这就是我,我可以为你变得如此美丽,也可以为你变得如此肮脏。我的纯洁与堕落,都只取决于你的一念之间。
路明非感到一阵反胃,他无法想象眼前这件艺术品被那样粗暴地、肮脏地对待。但同时,一种更加阴暗的情绪,从他的心底悄然升起。那是嫉妒,是独占欲,是一种“只有我才能玷污这份美丽”的、扭曲的渴望。
路鸣泽似乎非常享受他这种纠结而又痛苦的表情。她将那双赤裸的玉足,轻轻地踩在了路明非的大腿上,冰凉的触感让他再次浑身一颤。她用脚趾,在他的裤子上,暧昧地、挑逗地画着圈。
“不过到时候,哥哥想要人家处理性欲的话,就只能用脚了,”
她歪着头,金色的瞳孔中闪烁着狡黠的光,
“龟男只配被踩射哦。”
“龟男”!又是这个词!
如果说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带给路明非的是羞辱,那么这一次,它带来的就是引爆一切的导火索。他所有的忍耐,所有的压抑,都在这一瞬间,达到了极限。那股积蓄已久的、 impotent 的狂怒,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够了!”
一声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从路明非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他猛地抬起头,那双原本黯淡无光的棕色瞳孔,此刻,正燃烧着熊熊的、金色的火焰!那金色是如此的纯粹,如此的炽烈,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焚烧殆尽。那是属于龙类的、至高无上的黄金瞳!在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衰仔,他是一个被触及了逆鳞的、愤怒的君王!
“我说,够了。”
他一字一顿地重复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君临天下的威严。整个包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在他这句话之下,凝固了。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爆发,面对那双燃烧的黄金瞳,路鸣泽非但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她的脸上,绽放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灿烂的笑容。那笑容里,有欣慰,有赞许,有期待已久的满足。
“噗——”
她轻笑出声,那笑声清脆悦耳,如同风铃般动听。
她看着路明非眼中那熊熊燃烧的金色火焰,就像看着一件自己最杰出的作品,终于完成了最后的点睛之笔。
“就是这样,哥哥,”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近乎狂热的喜悦,
“只要你想,整个世界,都会是你的。”
她要的,从来都不是一个唯唯诺诺、逆来顺受的“哥哥”。她要的,是一个能够释放内心野兽,敢于愤怒,敢于毁灭,敢于将整个世界都踩在脚下的君王。而现在,她终于看到了那颗埋藏在懦弱外壳之下的、属于王者的种子,开始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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