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致命诱惑的红唇。
这是一个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的吻。路明非那条同样青涩而又笨拙的舌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蛮横的力道,撬开了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那温热、湿滑的口腔里,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他像一个刚刚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急切地、贪婪地,探索着、品尝着、掠夺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芬芳,每一丝甜蜜。
苏小妍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充满了力量感的吻,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但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并且以一种更加熟练、更加具有挑逗性的姿态,热情地回应着他。她的舌头,如同最灵巧的、最致命的毒蛇,与他的舌头,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时而轻柔地舔舐,时而又用力地吸吮,时而又狡猾地躲闪、引诱。两个人的舌头,就在这方寸大小的、充满了津液的战场上,进行着一场难分难解的、充满了情欲味道的激烈战争。他们相互追逐,相互纠缠,相互掠夺着对方口腔里的空气和津液,仿佛要将对方的灵魂,都一并吸入自己的腹中。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两个人都感觉自己的胸腔,都快要因为缺氧而爆炸的时候,他们才终于气喘吁吁地、恋恋不舍地,分开了彼此的嘴唇。一根晶莹的、粘稠的、混合了两人唾液的银丝,在他们那依旧藕断丝连的嘴角,被拉得老长,在客厅那明亮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而又暧昧的光芒。
那个充满了侵略性与占有欲的、几乎要将两人都燃烧殆尽的深吻,终于在缺氧的抗议下,画上了一个粘稠而又暧昧的休止符。苏小妍用一种看似轻柔、实则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地推开了路明非的肩膀,将他按倒在了那张宽大而又柔软的沙发上。她从他的身上爬了下来,然后,以一种女王般的、充满了绝对掌控力的姿态,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路明非就这么躺在沙发上,微微喘着气,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她跪在他的小腹两侧,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那件早已被汗水和体液浸湿的黑色蕾丝吊带睡裙,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身上,非但没能遮掩住任何春光,反而更增添了几分凌乱的、淫靡的美感。她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有几缕因为刚刚的激吻而凌乱地贴在她那潮红的、带着汗珠的脸颊上,那双本应是温柔多情的桃花眼,此刻却闪烁着一种近乎妖异的、充满了掌控欲的光芒。
她伸出那双白皙、纤细的手,从后面,轻轻地托住了自己那两瓣丰腴、肥美、圆润得如同满月般的屁股,然后,微微地、用一种充满了暗示性的、缓慢的动作,将它们向上抬起。这个动作,让她那片早已被淫水浸透的、神秘的三角地带,完全地、毫无保留地,对准了路明非那根因为刚刚的深吻而再次变得坚硬如铁、昂首挺立的巨大肉棒。
“插入的时候,不要一直那么大力。”苏小妍一边用一种极其缓慢的、充满了折磨意味的速度,将自己那湿热、紧致的穴口,对准他那滚烫的、狰狞的龟头,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坐下去,一边用一种好似不满、实则充满了撒娇意味的语气,瞥了他一眼,轻声说道,“上次你那么大力,我可是疼了好几天。”
路明非的脸上,习惯性地,浮现出了那种标志性的、充满了歉意和尴尬的、傻瓜般的笑容。他当然知道,她口中的这个“上次”,指的并不是什么遥远的、模糊的记忆,而是一年前,为了给那个面瘫师姐楚子涵践行,而在酒精的催化下,发生的那场颠鸾倒凤的、彻底改变了两人关系的酒后乱性。那也是他们之间,这段禁忌的、充满了罪恶感的亲密关系的真正起点。
“要是不大力,小妍姐也不会看上我吧。”路明非那早已点满了的、属于“衰仔”的白烂话技能,在这一刻,再次自动发动。他用一种半开玩笑、半是认真的语气,嬉皮笑脸地说道,“张爱玲不是说,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嘛。”
听到他这句充满了“路明非”风格的、将粗俗与文艺奇妙地结合在一起的烂话,苏小妍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狡黠的、充满了挑逗意味的弧度。
“那就看明非小弟弟,能不能捅进姐姐的心里了。”
她的话音刚落,便不再犹豫。她用双手支撑在路明非结实的胸膛上,然后,腰腹用力,缓缓地、却又坚定地,将自己的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了下去。那根粗大的、狰狞的肉棒,在没有丝毫阻碍的情况下,再次被那温热、紧致、湿滑的穴道,一寸一寸地、牢牢地、吞了进去,直至没根而入。
“嗯……”
被彻底填满的、极致的快感,让她舒服得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长长的呻吟。
然后,她便开始了她的“教学”。
她用一种极其缓慢的、充满了韵律感的节奏,开始上下起伏。她的动作很轻,幅度也很小,每一次抬起,都只是让那根巨物,从她的身体里,退出一小半,然后又在下一秒,缓缓地、坐下去。如此反复九次,每一次,那颗硕大的龟头,都像是在用最温柔的、最缠绵的方式,反复地、研磨着、刺激着她穴道里那些最敏感的、最能带给她快感的嫩肉。
然后,在第十次的时候,她的动作,会猛地一变。她会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重重地,向上猛地一抬,将那根巨物,几乎完全地、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只留下一颗狰狞的龟头,还卡在那湿滑的、不断收缩的穴口。然后,又在下一秒,以一种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坐下去,让那根粗大的肉棒,再次毫无保留地、一插到底,重重地,顶在她那早已被撞得酸麻不堪的、最深处的子宫口上。
她一边熟练地、掌控着这“九浅一深”的、能将任何男人都逼疯的节奏,一边附在路明非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情欲的、喑哑的、气喘吁吁的声音,喘息着,教导着。
“就这样……九浅……一深……”
路明非的身体,就像一台被植入了全新程序的精密机器,开始笨拙而又努力地,模仿着苏小妍刚刚教给他的、那种能将人的灵魂都磨碎的、魔鬼般的节奏。他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从被动地承受,变为了主动地、紧紧地,握住了她那两瓣丰腴、肥美、随着他的每一次顶弄而剧烈晃动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屁股。他开始尝试着,去配合她起身的动作而缓缓抽出,又在她坐下的瞬间,狠狠地、向上迎合。
当那股初学者般的、只知道一味蛮干的狂热褪去后,当整个世界的节奏,都慢下来之后,路明非那被快感和欲望冲刷得有些迟钝的感官,才终于有机会,去细细地、品味和感受,这具正骑在自己身上、熟练地吞吐着自己那根巨大肉棒的、成熟火热的身体,究竟是何等的、令人食髓知味的绝品。
只有现在,当他不再像一头只知道横冲直撞的公牛,而是像一个正在用心学习的学生,去感受每一次插入的深度、每一次抽出的阻力、每一次研磨的角度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无比震惊地发现,苏小妍,这个已经三十多岁的、甚至已经生过孩子的成熟女人,她那片温暖湿热的、神秘的私密花园,竟然紧致得、完全不成样子。那是一种超乎想象的、令人难以置信的紧致。每一次,当他那根粗大的、狰狞的肉棒,在她那温热的穴道里进出时,他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硕大的龟头和盘结的青筋,是如何被那紧致的、充满了褶皱的、不断蠕动、收缩的温热嫩肉,层层叠叠地、牢牢地、紧紧地,包裹住,挤压着,吸吮着。那种感觉,就像是他的整个下半身,都被一个充满了生命力的、温热的、永不满足的漩涡,给死死地、缠住了,让他每一次的动作,都需要付出额外的、巨大的力气,也因此,获得了加倍的、无与伦比的巨大快感。
“小妍姐,”他一边努力地、维持着那“九浅一深”的、让他爽得快要灵魂出窍的节奏,一边用一种带着一丝惊叹和不解的、喑哑的嗓音,开口说道,“你的小穴,好紧啊。”
听到他这句充满了直男气息的、最直白不过的赞美,正骑在他身上、闭着眼睛、仰着头、满脸都是沉醉和享受表情的苏小妍,那长长的、如同蝶翼般的睫毛,微微地、颤动了一下。她缓缓地、睁开了那双早已被情欲浸染得水光潋滟、媚眼如丝的桃花眼,低下头,用一种带着几分慵懒、几分得意、又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幽怨的复杂眼神,凝视着身下这个正卖力耕耘的年轻男人。
“哈——哈——”她一边剧烈地、控制不住地喘息着,一边用一种理所当然的、带着一丝嗔怪的语气说道,“当然紧啦,人家上一次,就是和你呢。”
她的话,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在路明非那本就因为性爱而变得有些混沌的大脑里,轰然炸响。
上一次,就是和他。
是啊,上一次,就是和他。在一年前,那个同样充满了酒精和荷尔蒙味道的、混乱的夜晚。
然后,不等路明非从这巨大的信息量中反应过来,她又用一种更加幽怨的、充满了控诉意味的语气,继续说道。
“胆小鬼,一年都不来找我。”
苏小妍那句充满了幽怨和控诉意味的话语,像一把无形的、锋利的锥子,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刺进了路明非那颗本就因为自卑和懦弱而千疮百孔的心脏。他躺在沙发上,感受着身上这个女人每一次起伏所带来的、能将人的骨头都磨酥的极致快感,听着她那带着哭腔的、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抱怨,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的、属于雄性的占有欲和保护欲,如同火山爆发般,从他的心底,轰然喷涌而出。
她还在继续说着,用那种最温柔、最无辜、却也最能挑动男人神经的语气,继续进行着她的控诉。
“我等你那么久,你再不来,我就要找别……”
那个充满了威胁意味的“人”字,还未曾有机会,从她那张娇艳欲滴的、正在吐露着致命毒药的红唇中,完全地、清晰地,吐露出来,她那未尽的话语,便被一声巨大的、充满了原始力量的、沉闷的肉体撞击声,给狠狠地、不容置疑地,打断了。
“哦——”
路明非再也无法忍受。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被动的、被掌控的、被教导的、甚至是被怜悯的姿态。他那双一直以来都只是被动地、配合地,抱着她那两瓣丰腴屁股的手,猛地、收紧,用一种近乎粗暴的力道,狠狠地、将她那正在上下起伏的、柔软的身体,死死地、按在了自己那根早已因为愤怒和嫉妒而涨大到极限的、滚烫的、坚硬如铁的巨大肉棒上。
然后,他那一直以来都只是被动地、躺在沙发上的腰,猛地、发力,以一种自下而上的、充满了爆发力的姿态,狠狠地、向上、猛地一顶。
这一顶,没有任何的技巧可言,也没有任何的节奏可循。它只是最原始、最纯粹、最野蛮的、属于雄性的、充满了愤怒和占有欲的力量的宣泄。那根粗大的、狰狞的肉棒,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要将一切都摧毁的气势,狠狠地、重重地,再次贯穿了她那紧致、湿滑的穴道,顶开了那道柔韧的屏障,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再次撞击在了她那最深处的、早已被撞得酸麻不堪的子宫口上。
苏小妍被这突如其来的、狂暴的、完全不讲道理的猛烈撞击,操得整个人都瞬间失了神。她的眼前,一片金星乱冒,大脑,也瞬间变成了一片空白。她只能发出一声短促的、变了调的、充满了痛苦与欢愉的尖叫,整个人,都像是被钉在了十字架上的、虔诚的信徒,只能任由身下这根突然变得无比狂暴的、巨大的肉刃,在自己的身体里,肆意地、疯狂地,挞伐,征服。
然而,就在这被操到失神的、短暂的瞬间过后,当她的神智,稍稍恢复了一丝清明之后,她的脸上,非但没有丝毫的恐惧和退缩,反而浮现出了一抹更加妖异的、充满了兴奋和挑衅的、病态的潮红。
“现在知道护食了。”她一边剧烈地、控制不住地喘息着,一边用一种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娇媚入骨的语气,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然后,她用一种更加露骨的、更加淫荡的、足以让任何男人都彻底疯狂的语言,继续进行着她的挑衅。
“有本事,就用你的大鸡巴,把人家的骚穴,操到松松垮垮,操到只有你,才能满足。”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路明非再也顾不上去思考任何事情。他也顾不上什么狗屁的节奏,什么该死的技巧。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了苏小妍刚刚说的那句话,只剩下了身下这具温软如玉的、熟透了的、正在向他发出最赤裸裸邀请的身体。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陷入了疯狂的野兽,彷佛要把自己这十八年来所积攒的、所有的、无处发泄的精力、愤怒、自卑和欲望,都在这一刻,在她的身体里,全部地、毫无保留地,宣泄出来。
苏小妍的身体,就像一张被拉满了的、蓄势待发的、最精良的弓。而路明非那每一次狂暴的、不讲道理的、狠狠地顶入她身体最深处的撞击,都像是在为这张弓,积蓄着更多的、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沙发垫,指甲因为过度用力而深深地陷了进去,指节,也因为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而变得惨白。她的身体,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而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痉挛着,仿佛随时都会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永无止境的挞伐中,彻底地、散架。
她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喉咙里那早已满溢而出的、充满了痛苦与欢愉的呻吟。她开始高声地、肆无忌惮地、用一种近乎癫狂的、完全抛弃了所有理智和羞耻的姿态,淫叫起来。
“哦哦哦,肏死了,要被女儿的学弟,肏成母狗了。”
这句充满了禁忌的、背德的、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都彻底失去理智的、淫荡入骨的话语,如同最猛烈





